下吃了亏。
在李克用看来,党项人就是没有尝到深刻的教训,这一次,他就要打断党项人的脊梁骨。
让党项人以后听到沙陀骑兵就胆寒不已。
随着李克用下达追击的命令,沙陀骑兵便呼喊着对党项骑兵展开了追杀。
此时的定难军和灵武军,都处于慌乱中,虽然李思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,但是命令根本无法传达到全部军队。
有些人得到了撤退的命令,有些人却还在与沙陀人血战,整个阵型混乱不已。
若是没有李思恭下达的撤退命令,或许还不会这么混乱,可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。
骁勇的沙陀骑兵肆无忌惮地追杀着已经失去斗志的联军,犹如猪羊一般,被沙陀人无情的屠杀。
山间道路上,河道旁,定难军和灵武军狼狈逃窜,惊叫不已,可无论他们怎么呼喊,沙陀人的回应就是举起带血的刀枪,刺进那一个又一个躯体中。
地上鲜血遍地,流入河中,染红了整个河道,道路两旁,堆满了残缺的躯体。
一眼望去,雪花飘洒的大地,犹如阿鼻地狱。
黄河东岸,马背上的李思恭看着身边寥寥无几的部下,突然喉咙一热,眼前一黑,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。
他知道这一次自己真的是一败涂地,两万大军,那七千步兵绝对完了。在沙陀骑兵面前,步兵就是靶子,毫无还手之力。
可能就骑兵能逃出一部分,但失去了这两万精锐,回到夏州,还能控制整个夏绥吗?
想到党项、想到拓跋氏、想到平夏部复兴的大计可能毁在自己手里,他便懊悔不已,为什么要应诏?为什么不小心点?
在草原上,没有仁慈可言。
这两万大军,一万多人都是平夏部的勇士,平夏部的带甲之士本就不多,这次在河东折损这么多人,肯定会元气大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