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就让人去暗中查查。”
“义父,还有一个事,孩儿觉得有必要跟义父请示一下。”朱友让犹豫了一会儿说道。
“什么事?”
“有一个机会,就是河中盐池后,孩儿通过在朝中的关系可以从河中盐池购买官盐在宣武、河阳这些地方贩卖。
孩儿觉得此事比较重要,不敢私自做主,所以回来向义父请示。”
朱友让没有说这个事是李振牵的线,更没有说朝廷在拉拢自己,他知道朱温生性多疑。
就算是自己没打算投靠朝廷,只要对方知道这个事,肯定会猜疑,所以他干脆就没说。
当然,朝廷那边可以作为自己的一个后路,自然不能跟朱温说。
朱温一愣,转而哈哈大笑,“为父还以为是什么呢,这么好的事,直接答应就是。朝廷这是给我们送钱,为什么不要,这是想拉拢为父呢,你就不要有负担。”
什么拉拢你?分明是拉拢我行吗?
“既然衣服不反对,那等孩儿回到长安,就接下这事。有了这个财路,想来后面孩儿一年,也可以给义父提供更多的钱财。”
晚宴过后,就当朱友让准备回府的时候,却有侍女过来,“世子,老夫人想请夫人去聊聊天,其他几位世子的夫人也在。”
老夫人自然就是朱温的母亲,听到是老夫人有请,而且其他几个兄弟的妻子也在,朱友让也没有多想,就让旁边的爱妾跟着侍女一起前去,而他则是先回府了。
这边朱友让的爱妾钱氏跟着侍女来到内宅,然后侍女就带她到了一个房间等候。
钱氏也不以为意,她是朱友让在长安纳的妾,今年不到20。对于朱温也不是很了解,对于这个郡王府更不了解,这还是她第一次来。
等了半天,钱氏并没有看到老夫人的影子,之前带她来的侍女也在门外候着,显然也不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