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跟他说话,直接让人把其扔到了大牢。
一切都结束了才来请罪,早干嘛去了?
“没想到这个王县令,来解县只有一年的时间,就这样了,可惜了!”张承业感叹道。
“难道张公公对这种贪污违法之人,还动了恻隐之心。”李振眉毛一挑。
张承业摇了摇头,“自然不是,只有有些感叹。看来后面任命新的县令,咱家一定要建议吏部好好斟酌,不要选一个意志不坚定之人,危及朝廷不说,还害了自己。”
解县和安邑县的县令绝对算是肥差,不一定非得去掺和私盐。
只要不掺和私盐,锦衣卫也不会盯着你,至于上级观察使动不动你,就看你自己会不会做人了。
只能说这个王县令太贪心,白白葬送了自己。
。。。。。。
王珂死了,而且是自杀于节度使府。
当这个消息传出时,不少人都有些惊讶,甚至作为退居一隅的王重盈听到后,也感叹了几句。
虽然王珂引狼入室,但作为王家人,倒还是有些骨气,没有去乞求苟活,而是轰轰烈烈的死了。
只是他这一死,朝廷算是真正掌握河中了,除了王重盈盘踞的晋州。
但随着王珂一死,整个河中私盐一案的调查也进入了尾声,没有了最大的阻力,加上盐池那些管事和私盐贩子的陆续招供,也牵扯不少人,除了一些河中的官员,长安那边也有不少人牵连其中。
不可能解县和安邑两个县的全部官员都参与其中,但到前不久才被锦衣卫打探到,可见上面有人故意压下了两县不一样的声音,朝廷也就没有察觉到。
河中发生那么大的事情,朝中大臣怎么可能不知道,虽然知道的不全,但他们知道的内容就让他们震惊不已。
所以在李振返回长安的第二天的临时朝会上,很多人都心思各异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