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到对方要问这个事,他摇了摇头,“跟朕无关,皇兄他是自己太作。去年的坠湖让他的身体很差,可稍有好转也不注意保重身体,在加上纵欲过度等,所以身体垮了。朕没必要骗爱卿你,朕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,他既然已经退位,朕没必要这么着急除掉他,反而是他现在死了,倒是会给朕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。”
郑畋动作缓慢的点了点头,也明白这个道理,“那。。。不。。。知陛下会。。。会怎么安置太上皇的两位皇子?”
“只要他们不动歪心思,朕可以保他们一世富贵,朕乃天子,说话算话。”李晔肯定道。
见李晔这么保证了,郑畋知道对方肯定不会食言,便不再询问这件事,“老臣。。。老臣还有一言,削。。。削藩一事,陛下不可操之过急,年龄是陛下最大的优势!”
李晔点了点头,“郑卿放心,对于此事,朕心里有底,不会操之过急。”
李晔和郑畋在房中待了差不多半个时辰,时间虽长,可并没有聊几句,此时的郑畋说话都挺费力,语速也很慢,自然聊不了太多。
不过见郑畋脸色比之前有所好转,李晔心里也放心不少。
随后就把郑凝绩和郑府下人叫了起来,好好服侍郑畋,他则是劝了两句郑凝绩宽心的话,然后就朝着房门走去。
临近出房门的时候,张威则是适时的提醒了一句,“陛下,郑太保可能是回光返照。”
听到这话,李晔一愣,这才想起刚才郑畋的样子哪像一个病入膏肓的样子,就当他没回过神来时,里屋便响起了郑凝绩悲凉的哭喊声。
李晔整个人愣在了那里,然后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郑府。
郑畋最后还是走了,临死前也没忘记让他对李儇手下留情。
对于郑畋,李儇是君,他李晔也是君。虽然郑畋知道李儇是个昏君,但他作为在李儇在位期间两次担任宰相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