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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如今呢?哪里像一个县令,整个人十分邋遢,要不是见过几面,他都差点认不出对方。
“温宪,你这是干什么?”
听到一个愤怒的声音,温宪茫然地回过头,看着一脸怒容的萧遘,连忙行礼,“伏羌县令温宪,见过节帅!”
“你还知道你是一县县令?你看看你这样子哪里像是个朝廷官员?还不快滚回去好好收拾一番,做你该做的事。
如今朝廷正在西征,伏羌作为粮草存放地,你这个县令在这里做一些无用的事情,成何体统?
你要是真觉得有愧,那就做好你的事,而不是在这里像一个蠢货一样只知道哭!”
不知道是恨铁不成钢,还是不愿看到一个才子就这么沉沦下去,萧遘才这么激动。
温宪也好像是被骂醒了,也知道了自己做的的确有些不对,脸上也露出了羞愧神色。
“节帅教训的是,是在下愚钝了!”
这次伏羌城陷,温宪作为县令也有责任,但他手上就几百人,在面对几千吐蕃军队的进攻下,如何能坚守住伏羌城?特别是在秦州也被包围的情况下。
虽然被俘虏,温宪也未投降,而是逃了出来。说他有功也行,说他有罪也没问题。
如何评判其功罪,那是观察使张鐇的事,他这个节度使可以影响张鐇的观点,但却不愿去这么做。
“知道错了就进城,在这里像什么事?”
虽然萧遘的嘴上这么说,但是说完并没有立即离去,看了看眼前这坟场,深深地鞠了一躬,这才离去。
进了城,才发现此时的伏羌城的变化,热闹非凡。
当然这种热闹是一种畸形情况,之所以繁华是因为驻军的原因。
此时骑兵主力都在原渭州州城,步军主力也就是右神武军驻扎在伏羌,毕竟步兵不如骑兵那么行军快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