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儇自然脸色铁青,没想到他一介天子,居然被一个大臣给威胁了,而且这大臣还是他很看重的,想到这儿,他眉宇间的怒意似乎有些压制不住,
郑畋又站了出来,对着陈敬瑄斥责道,“陈大人,你这是何意?难道你想威胁陛下吗?”
“郑大人是不是想多了?微臣怎么敢威胁陛下,只是就事论事。”虽然被戴高帽子,但陈敬瑄并没有害怕,而是抬头挺胸,直面郑畋。
李儇在身后的手,不禁握紧了拳头,不过不知道想到什么,拳头又松开,然后才开口说道,“那阿父以为如何?”
见李儇服软,田令孜有些得意,拱了拱手便说道,“陛下,老奴以为牛勖依然领节度使,寿王殿下担任兴元牧即可,岂不两全其美?”
“陛下,微臣反对。”箫遘立即站了出来,冷冷地看了一眼田令孜,“陛下,牛勖守土不力,若是不予追究,恐难以服众。微臣建议免去牛勖节度使之职,另遣他人担任。”
“陛下,微臣认为萧相所说有理,望陛下三思。”郑畋随即附和道。
李儇有些为难,一边是田令孜的威胁,一边是郑畋、箫遘两位宰相的力谏,他也有些为难。
旁边的刘季述则是在李儇耳边说了两句,李儇顿时眼前一亮,便说道,“郑爱卿、萧爱卿说的有理,不过阿父也是为朕和朝廷考虑,这样吧,以兴州、凤州二州之地升为感义军节度使,治凤州。
牛勖守土不力,不罚不行,不过念其曾经的功劳,便让其担任感义军节度使,望牛勖不要辜负朕的一番苦心。而寿王,改封山南西道节度使领兴元牧。
平定兴元之乱,由寿王负责,东川节度使杨师立和感义军节度使牛勖务必从旁协助。”
“陛下英明!”
郑畋和箫遘连忙恭维道。
“这。。。。”
陈敬瑄有心阻止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