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自立为王,如今大势已去,汝军汝卒,皆已降顺,本帅亲掌百万大军,兵临都邑,翻手之间,便能毁汝!怎奈本帅念在君父教诲,顾念同胞之情,不忍手足相残,故而先礼后兵。汝若幡然悔悟,自缚出城,本帅或可禀奏父王,饶汝一命。如若不然,大军破城之时,玉石俱焚,汝亦死无葬身之地也!”
信使话音刚落,妫旦便冷笑了一声,冷声说道:“本王奉父王君令,祭告祖宗社庙,继承大统,何来篡立之说?倒是王子妫睿,悍然起兵叛乱,为祸天下,祸国殃民,乃是国家社稷之贼,人人得而诛之!”
说着,妫旦又瞧着那个信使,冷笑着说道:“知道本王为什么放你进城吗?本王放你入城,就是想借你之首,警告城外那些乱臣贼子,趁早悔悟归降,否则,尔便是榜样!”
说着,不等那个信使回过神来,妫旦便又大声喝叫道:“来人!”
大殿外,两个宫廷禁卫军应声走了进来,走到那个信使跟前,一左一右,架住了那个信使的肩膀。那个信使根本没预料到,妫旦见了自己,竟然连话都还没说上两句,却就叫了人来,好像还要赶人的样子,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,直到被那两个宫廷禁卫军抓着肩膀,才猛地回过神来,急声说道:“等一下,我话还没说完呢!”
然而,不等信使话说完,妫旦却已经咧嘴冷笑,一挥手,冷声喝道:“拖出去,砍了!~”
听了妫旦的话,那个信使顿时脸色更是大变,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妫旦不是要赶人,而是要杀人啊!而那两个宫廷禁卫军,听了妫旦的话后,抓着信使的肩膀,倒拖着便往大殿外走去。
那个信使见此,脸色急变,急声叫道:“我是信使,两国交兵,不斩来使,我是信使,你不能杀我,不能杀我!”
妫旦冷冷一笑,冷声说道:“这是两国交锋吗?还两国交兵,不斩来使?我呸!”
说话间,那个信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