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“山贼土匪?”赵传微微愣了一下,旋即又问道:“有多少人?”
赵福微微想了想,然后才又说道:“有好多呢,奴才遇见那股山贼土匪,只有二三十人,但奴才从柁樟郡经卫宁郡,一路过来,遇上的劫匪,足足有十几二十拨,几乎每天都有遇见一两拨,少的十几二十人,多的成百上千,密密麻麻的,整个山头都被山贼土匪给占了呢。”
说着,略微停顿了一下,赵福才又接着说道:“好在奴才身无分文,一路乞讨过来的,否则奴才恐怕早就被那些山贼土匪给一刀宰了呢,那奴才也就见不着将军了。”
听了赵福的话,赵传不由得又微微愣了一下,卫国故地三郡中的山贼土匪,竟然都乱到这种地步了么?
微微愣了一下之后,赵传才猛地又想起,自己好像忘记正事了,急忙又问道:“赵福,夫人派你来寻我做什么?”
“哦,将军,夫人派奴才来,来给将军送一封信。”赵福猛地惊了一下,急忙说道:“差点吧正事都搞忘了。”
“信?什么信?”赵传微微愣了一下,却见赵福在破破烂烂的乞丐服里翻找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拿出一封连封面都沾满了泥污,变得黑黑的,都快看不出字迹来的信来,双手递给了赵传。
赵传微微愣了一下,却听赵福说道:“还好奴才多长了个心眼,将信藏在了裤裆里,才没被那些山贼劫匪给搜了去。”
赵传本来都已经伸手去接那封信了,听了赵福的话,却又收回手来,厌恶地瞧了赵福一眼,说道:“你拆了,念给我听。”
赵福微微愣了一下,然后才说道:“是,将军。”收回手,撕开那封脏兮兮的信件,从里面抽出一张信纸来,凑到院墙门边的灯笼下,借着灯光,低声念道:“夫君台鉴,妾身顿首。一别经年,妾心甚念,唯夫君一切安好……”
赵福一边低声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