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相?”王嵇微微愣了一下,想了想,才又说道:“今日朝堂上,张相倒是一言未发,并未就此事发表任何看法。”说着,略微停顿了一下,王嵇又对姚鼐说道:“太子殿下,张相乃鄙国丞相,鄙国君上对张相又是信任有加,几乎可以说是言听计从,只要张相肯为太子殿下说上几句好话,与郴国缔约之事,也就成了。”
听了王嵇的话,姚鼐脸上不由得一喜,惊喜地说道:“真的?”
王嵇微微点了点头,说道:“自然是真的了,外臣可不敢欺瞒太子殿下。”说着,略微停顿了一下,王嵇又说道:“对了,今日朝会过后,君上并没有留下张相议事,但想来明日后日,君上必定会召张相入宫,商议此事,太子殿下若是想游说张相,请其赞同与郴缔约,那可就得抓紧时间了。否则张相一旦入宫,君上必定问起此事,到那时,张相若是话已出口,想要再挽回,可就难了。”
听了王嵇的话,姚鼐急忙长身而起,朝着王嵇深深地鞠了一躬,说道:“多谢大行人如实相告,赵郴新约若成,大行人居功至伟,鄙国君臣,必定感念大行人之恩,定有后报!”
见姚鼐朝自己行礼,王嵇急忙也起身抱拳躬身回礼,说道:“太子殿下言重了,外臣也只不过是希望赵郴两国能结为兄弟之国,永结盟好,不会因些许小事而生了间隙罢了,当不得太子殿下之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