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接应,万一路上出了什么岔子,也能有个照应。”
“如此,多谢将军了。”熊楽急忙站起来抱拳行礼说道。
熊胥微微点了点头,旋即叫道:“来人!”
话音刚落,中军帐幕门,便被亲兵掀了开来,一个亲兵几步走到熊胥跟前,单膝跪地,还不等熊胥开口,便说道:“将军,帐外有一信使,说有紧急军情,求见将军!”
“紧急军情?”熊胥微微愣了一下,然后才又说道:“让他进来!”
“是。”亲兵急忙应道,走到幕门边,掀开幕门,一个神情紧张慌乱的莒兵,跌跌撞撞的便冲进了中军大帐,扑着跪倒在了中军帐中。
熊胥还没开口,身旁的熊楽却猛地一下站了起来,惊声说道:“陈奇,怎么是你?”说着,熊楽又低声对熊胥说道:“他是负责押运粮草辎重的校尉陈奇。”
“将军,将军,不好了将军,不好了将军。”陈奇哭哭戚戚的,慌里慌张地说道。
熊胥一听,脸色顿时就变了,熊楽也一样,脸色一变,急声呵斥道:“陈奇,出什么事了,你先别哭,仔细给本将道来!”
出什么事了,这个问题其实已经显得有些多余了,陈奇是负责押运粮草辎重的校尉,陈奇到了,粮草辎重却没到,很明显,粮草辎重在半路上出问题了!
这个问题,其实在熊楽问出口之前,熊楽和熊胥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了,但听到陈奇的回答时,两人原本就已经很难看的脸色,顿时就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!
被熊楽呵斥了一句,陈奇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,但却依然带着哭腔,哭哭戚戚地说道:“将,将军,赵军,赵莒袭城,夺占峡门关,粮草,粮草辎重,尽陷关中。”
听到赵军袭城四个字的时候,熊胥脸色就已经变得铁青起来,再听到陈奇说赵军夺占了峡门关,粮草辎重也全都陷在关中时,熊胥已经豁然一下子从座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