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零陵、甘临两邑,并入我大莒,请求大王赐予上大夫之爵。”
说着,略微停顿了一下,屈珲又说道:“当此之时,赵国还有心力图谋我大莒么?”
芈铄抬眼瞧了屈珲一眼,然后才又说道: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!赵国内乱未平,不假,可山陇郡中乱军却也无力再作乱,如今只龟缩于零陵、甘临两邑之中,困守孤城,败亡已是定局,便是我大莒有心接纳零陵、甘临两邑,能否长据久安,还是未知之数!”
说着,略微停顿了一下,芈铄又说道:“而且,正因为零陵、甘临乱军首领甘豫曾经遣人叩关,意欲以两邑入质大莒,换取安身立命之所,故而赵侯,必定会因此而心生芥蒂,甚至怀恨在心,若是知道我大莒有难,赵侯会不会落井下石,趁机发难,谁也说不清楚,也不敢做出保证,故而大王不得不防。”
“赵侯年轻,行事却是有勇有谋,不至于因此小事而与我大莒结怨吧?”左徒芈赟皱眉说道。
“左徒大人,你能保证赵侯就不会趁机发难,攻我大莒吗?”芈铄反问道。
左徒芈赟一愣,旋即默不作声了。
听了芈铄的话,熊?微微点了点头,视线从芈赟、屈珲、昭文等人身上一一扫过,最后落在了令尹景俚身上,说道:“令尹,您觉得呢?”
景俚微微沉吟了片刻,然后才又说道:“国尉所言,甚是在理,交好赵国,征募兵丁,筹备粮草,加强九康、南溪等郡防守力量,这些都是必要的应对之策,不过,臣以为,西北可与赵交好,以保莒赵边境安稳,东北为何不可与郴与郑交好呢?与郴与郑交好,同样可安边郡,可保九康无战事!”
“与郴与郑交好?”听了景俚的话,熊?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,皱了皱眉,说道:“这能行吗?郑郴新中四国结盟,与夏卫又勾连在一起,我莒国却与薛国结盟,郑郴新中四国会与我大莒交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