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王,这可是真的?”
熊?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,芈赟旋即便又低头仔细认真地看了起来。良久,才又卷起竹简,放回了托盘中。内宦便又托着托盘,走到了司徒屈珲跟前。
屈珲见景俚和芈赟看过竹简之后,脸色全都变得凝重起来,心中早就按赖不住,不等内宦走到跟前,便已经伸手将竹简取了过来,低头认真地看了起来,他旁边的司马昭文也一样,径直从矮几后面站了起来,几步走到屈珲跟前,凑上脑袋,一起看了起来。
只看了一眼,屈珲和昭文也全都不由自主地变了一下脸色,互相对视了一眼,旋即又飞快地低头,一字一句地看了起来。良久,屈珲和昭文才将那份竹简上面的内容看完,有些魂不守舍的将竹简放回了托盘之中。
良久,全都知道了竹简上的内容的屈珲、昭文以及景俚、芈赟等人这才互相对视了一眼,然后屈珲才又朝熊?拱手一礼说道:“大王,这,这消息准确不?”
“消息是永宁守备将军陈远派信使日夜兼程,送到国尉府的,我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,确认之后,当即便进宫禀报王上。经过确认,这份紧急军报,的确是永宁守备将军陈远所书,上面还有陈远将军的钤印密纹。”芈铄转过身来,对着屈珲等人说道。
“如此说来,消息应该是无误了。可是,这也太,太突然了吧?薛郴新中四国,不是缔结有百年血盟么,怎么郴新中三国宁愿承受亡国之诅也要背弃盟约,与薛国反目呢?”司空昭文有些想不明白地说道。
景俚瞧了昭文一眼,说道:“昭文兄,你想得太简单了,盟约,那就是拿来撕毁的,古往今来,列国之间,签订过多少盟约,可真正遵守盟约的,又有几个?当初大夏立国之时,天下四百镇诸侯,不也在夏王面前立誓,生生世世,永为夏臣,永护夏室么?再看看如今……”
说到这里,景俚却猛地停了下来,有些心虚地朝熊?瞄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