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,姚老将军若不想看见数万郴国儿郎,因老将军之故,而白白流血牺牲,就请老将军下令,让他们全都退下!”
说着,略微停顿了一下,亲兵校尉又说道:“今夜军中乡歌四起,声音来于西边,西边乃是老将军驻地,大帅震怒,故而命小将绑了将军。老将军,末将也只是奉大帅军令行事,还请姚老将军不要为难末将!”
“乡歌?来自我军营区?”姚季叔一愣,旋即瞪大眼睛,瞪着亲兵校尉,怒气冲冲地说道:“你自己听听,这乡歌可是来自我军营之中?我军中可有人哼唱?这歌,是西边隆城郡,城头上传来的,大帅要绑人,还得去隆城郡!”
“姚老将军,末将亦知老将军是冤枉的,末将也已派人前去禀报大帅了,只是在大帅新的命令没有到达之前,末将也只能委屈老将军,还请老将军见谅。”亲兵校尉在马背上朝姚季叔拱手一礼说道。
说着,停顿了一下,亲兵校尉又说道:“老将军,大帅将令已下,老将军就勉为其难,跟小将去一趟,当着大帅之面说清楚了,大帅还能为难老将军不成?”
“哼,我乃一军主帅,不是大帅仆从,大帅岂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,挥之即去?”姚季叔冷哼了一声说道。
“老将军,小将亦是奉命行事,老将军就不要为难小将了。”亲兵校尉急声说道。
周围那些亲兵中却有一人大叫道:“我家大帅乃郴国公族将军,一国军帅,来此也只是遵君上之令,与薛莒会盟,非是薛莒仆从,岂能如此羞辱?兄弟们,绝不可让他们带走大帅!”
“对,不能带走大帅,不能带走大帅!”周围的亲兵一起跟着大声叫喊了起来,而且随着亲兵的叫喊声,亲兵营外围那些营帐中的军卒,也全都从营帐中涌了出来,涌到了中军帐外。
搞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后,那些军卒也跟着一起大喊大叫了起来:“不能带走大帅,不能带走大帅!”“大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