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愣了一下,茫然地抬头望着伊华,旋即便听伊华又冷声喝问道:“没听见吗?我问你,辱及军中士卒,该当何罪?”
苏复猛地一惊,一下回过神来,急忙低头说道:“君上曾当着全军将士之面说过,赵国士卒,乃国之脊梁,钢铁城墙,任何人不得欺辱军卒,违者,军法从事!”
听了苏复的话,一旁的孟赉猛地惊了一下,君上和苏复这话是什么意思?君上还要惩罚我?一个念头还没转完,却听伊华又冷声说道:“既然如此,还等什么?”
苏复吃了一惊,旋即应道:“是!”转过身来,朗声叫道:“军法官何在?”
“末将在!”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将急忙行礼应道。
苏复用手一指孟赉,冷声说道:“孟赉欺辱士卒,按军法,当治何罪?”
“辱骂军士,轻者鞭笞三十,重者,斩!~”军法官语气冰冷地说道,说着,略微停顿了一下,军法官又说道:“孟赉辱骂士卒,按军法,应当鞭笞五十!”
听了军法官的话,孟赉心中猛地一咯噔,“噗通”一下跪倒在地,挪到伊华面前,磕头说道:“君上,君上饶命啊,君上饶命啊!”
伊华却好像没听见孟赉的求饶似的,转过身去,看都没再看孟赉一眼。
“那还等什么?”苏复冷声说道,心中甚至还有一点点窃喜,孟赉可是上大夫啊,他苏复也不过是一个下大夫,军中士卒,甚至是各级将领,几乎就没几个出身世家的,现在却要对孟赉这个世代簪缨的上大夫动刑,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啊!
军法官却没有苏复心中的那种激动和兴奋,只是语气冰冷,波澜不惊地应了一声“是”,转过身去,一招手,两个军法处的士卒,便上前几步,架起孟赉,将他倒着拖走了,被拖走的时候,孟赉还不停地叫道:“君上饶命,君上饶命啊!”
然而自始至终,伊华都没有再多看孟赉一眼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