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为夏土”!
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赵国之君,于王室来说,的确是一件天大的幸事,赵国因循夏制,置行人署,设大行人,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了!
微微愣了一下,王子喜这才在轺车上坐直了身子,微微抬手说道:“大行人请起,有劳大行人远迎了!”
“殿下言重了,臣下能奉君命,郊迎殿下,乃是臣下之荣幸。殿下,臣下已命人洒扫庭院,备下静园,供殿下歇息,请殿下随臣下入城。”王嵇又躬身行礼说道。
“有劳大行人了。”王子喜微微抬手说道。
王嵇再次躬身行礼后,这才转身登上轺车,陪侍在王子喜轺车一旁,稍微落后了小半个马车,护送着王子喜的轺车,进入了赵都宸邑。
王子喜车驾入城后不久,大赵新君伊华,单人单骑,纵马疾驰出了东阳门,一直到了十里长亭,才勒住马头,将马匹绑在长亭旁的小树边,伊华袖手放在胸前,静立在了官道旁!
烈日当空,旁边便是长亭,伊华却并没有入亭歇息乘凉,而是一直静静地伫立在官道旁。前一世在部队时,站岗执勤那也是常有的事,军姿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,一动不动,伊华早就习惯了。像现在这样随意的站着,对伊华来说,根本就算不了啥
从正午直到傍晚日头偏西,伊华便一直静静地站在官道旁,官道上往来行人商旅,各国使臣过了一拨又一拨,几乎全都用怪异的眼光打量了几眼伊华,伊华却好像木头人一样,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。
日头偏西,十里长亭外的官道上终于出现了一辆破旧的连车厢都没有马车,马车车板上,斜着身子盘腿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粗衣男子,信马由缰,任由老马缓缓前行,男子却拿着酒壶,醉眼朦胧,一边喝酒,一边醉酒狂歌:
“万丈红尘江山秀,
千古功业酒一杯;
我自狂歌向天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