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赵铎没有别的吩咐后,这才躬身行礼,转身离去。
不一会儿,被蒙住双眼,堵住双耳的薛军信使便被几个郑军推攘着,推进了正厅。
一个郑军将信使眼睛上耳朵里的布条去掉,又一个郑军厉声喝道:“见了我家将军还不下跪!”说着,飞起一脚,便朝薛军信使膝关节踹去。
薛军信使硬挺着脚受了那个郑军一脚,昂然说道:“我乃薛人,非是郑军!”
“大胆,不想活命了!”那个郑军没有一脚将信使揣倒,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,又急又气地说道。
“怕死,就不会来走这一遭了!”信使冷笑着瞧着赵铎说道,自始至终,连看都没看那个郑军一眼。
“你!~”那个郑军顿时被气晕了头,拔出佩刀,便朝信使猛劈了过去。
“住手!”赵铎沉声喝道,手在案桌上一击,一方墨砚激射而出,一下撞在那个郑军握刀的手腕上,郑军手中的刀顿时拿捏不住,“哐当”一声掉落在了地上。
郑军这才回过神来,急忙跪倒在地,急声说道:“属下该死!”这要是一失手,把薛军信使给杀了,那可就真的闯祸了!两国交战,不斩来使!就算心中对薛军再如何怨恨,必要的礼仪,还是要有的,就算装面子,也得装一装不是?
“尔等全都退下。”赵铎沉声挥手说道。
“喏。”几个郑军急忙躬身应道,躬着身子,退出了正厅。
“贵使此来,所为何事?”等几个郑军退出正厅后,赵铎才又说道。
“本使此来,乃是奉我家将军之命,前来下书!”薛军信使沉声说道。
“下书?”赵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。
“我家将军虽在薛国,然却早有耳闻,听闻郑国军中,有一宿将,号为骠骑!我家将军久与欲将军一晤,然则薛郑两国素来交好,十数年来,未有一战!我家将军本以为此生再无与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