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陵邑和新阳国阳夏邑么?怎么现在竟然变成了想要独占薛国一郡之地了?
要知道,薛国号为天下霸主,但是也不过区区九郡之地,张宣一开口,可就要了他九郡之一了!如此一来,薛国疆域,岂不是瞬间便要少上数百余里了?
是可忍孰不可忍!
一瞬间,妫翊的脸色便变得铁青起来,冷声说道:“张宣,你身为薛人,难道真要背离母国,与他人合谋肢解母国不成?安阳郡,那可是一郡之地,兴夏王都之中,能有几多流民,需要一郡之地才可安置?”
“薛侯错怪张宣了,宣身为薛人,怎会与他人合谋肢解母国?张宣所言,不过是转述喜王子殿下之意罢了,薛侯若是不信,大可亲自去找王子殿下对质,看张宣所言是否属实。张宣虽为薛人,然则身不由己,现为王子殿下副贰,殿下之意,张宣怎敢违背?”张宣急忙跪拜在妫翊跟前,磕头说道。
看着匍匐在自己跟前,言辞恳切的张宣,妫翊即便有满腔怒火,也无处可发,只得恨恨地说道:“张宣,你身为薛人,就不会对殿下加以劝止吗?”
“张宣也曾向殿下进言,欲借薛、新阳两国毗邻王都之安陵、阳夏两邑,怎奈王都之中,流民众多,王子殿下担心两邑之地,难以安置,且新阳小国,地不过四郡,牵一发而动全身,便是一座边城小邑,新阳侯亦会痛彻心扉,王子殿下于心不忍,故而弃新阳而就薛国,期望薛侯能够慷慨解囊,割让安阳郡,以安置王都流民。”
“割让安阳,哼,说得好听,那可是一郡之地,近百万人丁!割地如割肉,新阳侯会心痛,本侯就不会心痛了吗?”妫翊气愤地说道。
“君上,王子殿下说了,他也不会白要君上之地,只要君上肯割让安阳,王子殿下会向陛下进言,请封君上公爵,为天下诸侯之长!”张宣磕头在地说道。
之前张宣都是站在大夏王庭特使的立场上,称呼妫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