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然后说道:“薛君此时,唯待君上求援之信耳!君上使节一至薛境,薛兵立至耳!”
听了姚华的话,姚裕微微楞了一下,挑眉说道:“老叔公,果真如此乎?”
姚华微微点了点头,旋即却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姚裕一怔,旋即问道:“老叔公何故长叹?”
“老臣所叹者,郴国之国运也。”姚华长叹了一声,停顿了一下,又说道:“郑军至郴,薛军至郴,孰与郴之危害为大,老臣实不得而知也。”
“郑军至郴,薛军至郴……老叔公,你是说,薛军亦欲与我郴国不利?”姚裕猛地一下瞪大了眼睛。
“叔父,不至如此吧?薛郴百年血盟,同气连枝,情同手足,双方君侯,歃血为盟,约为兄弟,首尾相应,互为唇齿,薛军岂能与我郴国为敌?”大将军姚季叔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说道。
姚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瞧了姚季叔和姚裕一眼,说道:“君上,或许是老臣多虑了,也为未可知。”
姚裕微微楞了一下,在心里暗自计较了一番,还是觉得薛郴百年血盟,立国至今,从未有过边境争端冲突,薛军侵犯郴国的可能性,还是比郑军要小,而且是小得多!与其相信郑国是真想借道伐薛,倒不如相信薛国会真心助郴守国!
在心底微微计较了一番,姚裕便又对太子少保荀昱说道:“荀卿,赴薛求援之事,是你提出的,便烦请荀卿辛苦一趟,替寡人入薛,请薛军入境协守,共御郑军,可否?”
“君上有命,臣敢不从?”荀昱躬身一礼,旋即又说道:“臣愿只身入薛,说动薛君,出兵助郴,抗击郑国!”
“有劳荀卿了。”
“为国奔走,为君分忧,臣之本分,不敢言苦。事不宜迟,臣这就回去准备,连夜起身赴薛。”荀昱又躬身行礼说道。
姚裕微微颔首,微微抬了抬右手,又朗声叫道:“近侍,替寡人送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