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还没走上两步,便被殿外的武士给拦了下来。
“住手,尔等想干什么?”陈文大声急喝,上前几步,走到伊华身边,有些歉然的说道:“贵使,刚才之事……”话还为说完,又一个武将大声说道:“大丞相,赵国使臣口出狂言,诅咒我大郑,其罪当诛!”
“君上,吴将军言之有理,老臣附议!”又一个勋贵站了出来,朝王案后面的郑侯躬身行礼说道。
“臣附议,请君上将此赵国狂徒烹之,以正国法!”
“臣等附议!”
“末将附议!”
一时间,群臣激愤,王案后面的郑侯也有些犹豫不决,不知所措了。
“良药苦口,忠言逆耳,纵使杀了张子,张子亦是此言!”伊华昂然不惧地朗声说道。
“张子,住口啊!”陈文急声劝阻道,又转身朝王案后面的郑侯拱手行礼,说道:“君上,张子乃赵国使臣,两国交兵,尚且不斩来使,君上若烹杀张子,恐坏了郑赵两国邦交啊!”
“老十三,赵使此来,正是为断交而来,既是如此,又何谈两国邦交?”一个年迈的王族勋贵拄着手中的拐杖,颤声说道。
说话的是王族勋贵,论资排辈,还在陈文之上,陈文也不好与之顶撞,只得又朝郑侯拱手说道:“君上,张子此言,虽然激烈,但或恐有其道理,君上何不让张子自辩?如若张子言出无据,君上再行烹杀,张子亦无话可说矣,君上以为然否?”
郑侯微微沉吟了片刻,挥了挥手,挥退了殿中武士,然后才又说道:“贵使,丞相之言,你可听见了?寡人便允你自辩,你若真是言出无据,满嘴胡言,寡人要烹杀你,就怪不得寡人了!”说着,郑侯又大声叫道:“来人,勤华殿中备下油锅!”
“喏!”一个武士在大殿门口大声应着,很快,便有一个内侍,迎着两个武士,抬了一口大油锅来,在油锅下面架起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