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田管家吩咐:“备我的车,去北平。”
朱棣只好问:“十三弟呢?”
“他在厅上备酒,你们兄弟两中午喝一杯再走。这一走,下次不知几时见呢。”
朱棣听到这最后一句,坐了下来。
徐秀问道:“我刚才听这位朝鲜的内侍大人提到慧勤和指空大师的名字,是宜宁公主要去见他们吗?”
海寿连忙谦虚:“王妃直呼小的名字就好,小的叫海寿。”
莲花微笑道:“是,是我师父让我路过北平时去看望两位大师。”
徐秀拍手笑道:“可好我在这里,指空师父我不知道,慧勤师父前年就圆寂了。那时我正好在姐姐那里,他虽是高丽来的,名气可不小,葬礼挺体面。”看看朱棣道:“你在十七弟那里,大概不知道。”
莲花一时呆住:“圆寂了?”半晌又问道:“王妃知道天禧寺的慧忍大师吗?”
徐秀道:“慧忍师父还在天禧寺,现在是方丈呐。”顿了顿道:“不过老和尚有八十了吧?”下面的话忍着没说。
朱棣知道她是觉得慧忍也没多久的意思,瞪了她一眼,安慰莲花道:“你到了京师就可以去看望慧忍师父,你师父会高兴的。”脑子里却在转着念头,盘算莲花与慧忍的这个渊源,在父皇心中是利是弊。
几人正说着话,朱桂大步走了进来,笑道:“哟,今儿热闹。四哥来了可真好。”
徐秀嗔道:“就你们兄弟亲,这儿有远道的客呐。”
众人说笑着,朱棣与朱桂自去饮酒,徐秀带着莲花在内堂里单独用了饭,又拉着莲花来到自己的小内厅。徐秀的屋子精致异常,珠帘绣幕,馥郁芬芳,各种金盘,宝镜,铜鼎,瑶琴,古画新诗,莲花看得眼花缭乱。
徐秀指着桌上的一堆东西笑道:“公主远道来,又遭了劫,我估摸着公主随身的行李不怎么齐全,这是府里的一些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