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的板床。
这会也没功夫好好弄了,反正能用就行了。
把昏迷的梅大牛,直接拖到板床上,再把绳子绑在我身上,跟着背起龚蔚,让他给我指路。
这拖一个背一个,两人的份量还都不轻,我算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,好好体会了把当骡子的感觉。
好在我平时做木活,有不少体力活,身体素质一直不错,力气也有的是,不然让我换个行当,这俩大男人,我压根别想折腾走!
背着龚蔚没多久,我就汗如雨下。
至于老夏到底什么情况,我已经暂时顾不上了,现在重要的是处理好两个伤员。
龚蔚看我累的够呛,有点过意不去的说:“穆先生,不然让我自己走吧,这样你也坚持不了太久。”
“拉倒吧!”我喘着粗气,说:“让你自己走,几步你就得晕过去,给我好好指路,少说两句话,节省点力气!”
龚蔚叹了口气,虽然我一身的汗,但突然感觉有液体滴在了我身上。
我还以为下雨了呢,结果就那两滴而已,侧头一看发现龚蔚在偷偷抹眼泪,我愣了下,问他咋就哭了。
偷偷抹眼泪被我发现,龚蔚有些难为情,但还是小声说除了家人以外,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好。
我顿时哭笑不得,不就背个人吗?
不过说来那种情况下,一般人还真没法把人弄走,指不定就谁都不管,干脆自己先走了,到了安全地方在想办法。
想到龚蔚孤僻的性格,以及小时候的遭遇,我想他一直没什么朋友,时常一个人在山林里游荡,就算受了伤也要自己扛着,从来没朋友跟他一起这么共赴险境吧?
我叹了口气,虽然想节省力气,半个字都不想说,还是对龚蔚说了声,让他别想那么多,刚才受伤的是我,你不也会想办法?朋友之间互相帮助应该的。
龚蔚愣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