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一样,好好倒头睡一觉,但让一个没驾照的人开车,我也不敢睡,只能强打精神瞪着眼,在旁边时不时指挥下龚俊。
龚俊在驾校也学了一段时间,除了没驾照,开个车问题也不大。
驾照这玩意本来就这样,开车容易学会,拿驾照就得多要点功夫。
看他慢慢熟练起来,我也放心下来,倒不是我不想自己开,而是一只手受了伤,身上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根本没法动弹,只能让他开。
一路上龚俊死死盯着路面,牢牢捏着方向盘,一副怕一松手,车立马会翻掉的样子,看的我一阵好笑,强打精神让他放松点,越紧张越会出事故,正经开车哪会莫名其妙翻车的。
等龚俊轻松一些了,他又担心问我,他娘的事情有没有解决。
我没好气反问,我们他娘折腾成这样了,你说解决没有?之前的事情你又不是没看到。
龚俊顿时长出一口气,一个劲跟我感谢。
我怕自己会睡着,就一直跟他闲聊,强打精神到了医院,让龚俊去找人,把我和李青云直接抗进医院,躺到病床上,等医生来检查,我才算是彻底放心下来。
医生看到我胳膊上的伤,顿时吓了一跳,问我这是被咬的吧?
跟着医生又问我是什么咬的,我困得不行,只好含糊解释狗咬的。
一听被狗咬的,医生劝我打針,我自然是立马拒绝了,让他给我处理伤口就行,医生劝不住我,一个劲的摇头,念叨着年轻人这么不珍惜身体,把我弄得一阵好笑。
处理好伤口后,护士过来给我输液,虽然疼的要命,但疲倦更严重,我眯着眼没多久,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到了第二天医院里的人多了,我被吵醒过来,虽然睡了一觉,却还没缓过来,还是感觉累的要命,李青云倒是比我好了很多,他本来就没受伤,更多的是消耗过大之后的疲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