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每种都有对应的解药,如果没有下蛊的人解蛊,或是同样精通蛊术的人对症下药,石雨佳死了,他就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兄弟毒发身亡了。
我伸手问石雨佳要解药,她扭头说没有。
龙哥正要发火,我拦着他,让他先给我点时间,让我先跟石雨佳聊聊。
龙哥平复一下,摆摆手,让两个小弟先上车等着,他要留下看着。
有龙哥在场,石雨佳明显老实不少,但对我态度依然恶劣,显然在记仇,怪我弄死了她的蛊虫。
我拿出手机调出诸民的照片和视频,放在石雨佳眼前给她看。
那时候的手机拍摄功能很差劲,屏幕又小,只能看到个大概,不过这样就够了,挨个给石雨佳看过之后,她明显有点愣神。
“你是蛊婆,对蛊最有发言权,既然你不信我的话,照片和视频你总该信吧?别说我修的照片,你知道,我就是个木匠,怎么样,你自己来说说,照片上人中蛊的程度,还能支撑多久?”我盯着石雨佳的眼睛问,她下意识接口说:“最长……一周就会死。”
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收手,结束这‘教训’?”我继续问。
“一……一个月后。”石雨佳脸色发白,声音艰难的说,我冷笑说:“还用我多说吗?你差点害死一个人,当时蛊虫失控,想要攻击其他人,我是实在没办法,才反击不小心把你的蛊虫弄死的,否则可控的情况下,我需要做这么极端吗?”
石雨佳语塞,咬着嘴唇不说话,我偷看龙哥一眼,他不动声色的冲我点点头。
“到底是谁让你下的蛊?现在总可以说了吧,找你来其实只是想把事情说清楚,没办法才动了些非常规手段,不管怎么说,我们之前也打过几次交道,也算是朋友,把事情搞清楚,不是也不需要搞的那么僵吗?”
我半哄半骗的对石雨佳说,她被龙哥吓到,又加上我手头有证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