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要给诸民解蛊,这话事情自然是不能随便让外人看到,所以大部分诸民的亲戚都留在外面,还要他们给我打掩护,解蛊的过程不让医生护士进来。
中年妇女一脸尴尬的出了门,不多时诸民的亲戚,挨个进来探望他。
我跟李青云站在一边看着,他们一个个看过诸民的状态,但都看不出什么所以然,诸民现在精神依旧萎靡不振,不过至少不会继续昏迷,一直保持着清醒,由他告诉亲戚,他已经恢复,不需要担心他了。
整个过程诸民都亲身经历了,到底有没有解了蛊,他当然心里有数。
我一直待在恶臭的病房里,当然是为了防止这家伙可能会耍赖。
好在诸民之前受了蛊虫惊吓,现在还没回过神来,别人问什么他都老实回答,也没整出什么问题,让我彻底放心下来,这么一来尾款就不愁拿不到了。
我此时心里难免有些兴奋,这可是我第一次独立摆平这种诡异的事情。
李青云虽然搭了把手,却没实质上帮到太多忙,就算要分钱,也只给他意思一下就够了,至于老张那边,请他吃个饭就结了,毕竟诸民是他家的亲戚,我是来给他们解决麻烦的,老张参合进来也就是帮着按了下人。
虽然大部分人都将信将疑,怀疑那么严重问题,这么短短一个小时就解决了,是不是太假了,可当事人都说解决了,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挨个看完诸民之后,病房里实在恶臭难当,气味还没散掉,没人愿意多待,就全都出去了。
我和李青云也赶紧出了门,到门口猛然想起那个中年妇女,这娘们还欠我一万块钱,还要当众学狗叫呢。
可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她人,问了声有人尴尬说中年妇女去换衣服了。
一想她刚才尿了一裤子,肯定是要赶紧换掉的,可在医院里等了半天,左等右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