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痛觉?我和猴子很吃惊。
老张点头说:“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,反正只能感觉到痒,撕心裂肺的痒,那些有虫的地方,就算直接用刀割,也不会有任何感觉,医生判断可能是那些虫,本身就会分泌类似麻醉剂的成分,所以要取出那些虫,就不需要用到麻醉剂了。”
具体原因老张说不上,而且这也只是医生的大概判断。
没想到居然会看到这惊悚的场面,想到那些在皮肤底下钻来钻去的虫子,我就感觉一阵阵的毛骨悚然。
缓过一口气,老张又问我们,还要不要再去看看了,现在人正好醒了,下次醒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
猴子一听立马骂道:“看个吊!一次都够受的了,还看个毛!”
我看了老张一眼,心说他这是另有目的啊,于是我点点头,说再去看看也好。
猴子顿时傻眼,问我:“还真要去啊?你这口味是有多重?打算看着下饭吗?”
“去你大爷的!你不去就在外面等着!”
我被猴子说的一阵反胃,但还要坚持要去看一下。
猴子明显是被恶心到了,死活也不肯跟着去了,就跑到楼下去透气。
我低声问老张,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看法。
老张一愣问我这话怎么说?
“昨天晚上你找到我,说只想跟我商量一下,你自己觉得不像是邪症,医院这边诊断,也只是说可能是未知的寄生虫,你恐怕也觉得不会是寄生虫,所以才会单独找我吧?”我笑着说。
老张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,说:“小穆你不是懂一些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吗?所以我才想找你一起看看,我的确觉得不像是邪症,也不是什么寄生虫,更感觉会不会是……蛊?”
“蛊?你怎么会觉得是这玩意?”我奇道。
老张想了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