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点像是土腥味,却又不完全像。
“卧槽!这啥味?”
猴子忍不住骂出声,我捅捅他,示意这边不能出声,他赶紧捂住嘴,拿手去揉熏出来的眼泪。
“味道比上次大了好多!”老张很吃惊,我们三个站在门口,一时间进退不得,进去吧,实在受不了那股味儿,扭头就走又不甘心,最后还是猴子看到病房里密封的窗户,咬牙上去把窗户打开了。
等空气流通了,味道散了不少,我们才走了进去,不过这么一来,整个过道里都是那些难闻的味道了。
进去后我赶紧关了门,这味继续朝外散,估计要不了多久医生护士就要来找麻烦了。
病房是个单间,不过也能理解,光是这股味,医院也不敢把人跟其他病人安排在一起,不然这股味我真怀疑能把人给熏死。
“艹……这么大味也不经常开窗户通风,真想把人憋死啊!”
猴子站在窗边小声爆粗口,老张苦笑说:“天冷了,病人本来就虚弱,老开窗把暖气放走了,更容易出问题,只能关着窗。”
我看向病床上的人,他除了口鼻眼睛露在外面,其余地方都缠满了纱布,很多地方还朝外渗着不知道是血,还是脓水的东西,看上去极其凄惨,我有些吃惊,问老张:“真是寄生虫?人怎么会弄成这样?”
这样子看着反倒是更像是受了大量外伤,完全不像是寄生虫害的。
老张正想说,我突然看见病床上的人,眼睛慢慢睁开了,看到我们之后,他愣了下,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。
老张赶紧走上去,问他怎么样了。
“痒…痒……”
那人很含糊的说痒,不断重复着,老张问他那里痒,他说背上痒,老张点点头让他等一下,赶紧出去叫了医生。
片刻后一个全副武装的医生走进来,还带着个护士。
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