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遇到这种情况还好,如果有意识的话,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被虫子吃掉,那岂不是还没死,精神就要先崩溃了?
“人现在还有意识吗?”我小心问了句。
老张点头说有,但清醒的时候越来越短,刚开始身上出现异常,还能跟普通人一样正常活动,现在每天几乎只能清醒三四个小时,而且这时间或许会越来越短,直到彻底没有意识。
我想了想问:“是怎么传染上的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啊!人本来好好的,突然就那样了!”
“那最近有没去过什么深山老林的地方?”我按照电影思路问了句。
老张继续摇头说:“没有!一直在城里呢,这不是快要元旦了,成天忙的脚不沾地,哪有时间去什么深山老林?”
“你这亲戚是做啥的?”
“搞建筑的,是个小包工头。”
本来想着搞建筑的,有没可能是挖地基的时候,不留心挖到寄生虫被感染的,可一想又不可能,天冷了工地已经停工了,再说干活都是工人,要感染也是工人感染,咋也轮不到包工头身上。
问了几句没什么头绪,我好奇心又被勾上来了,就问了句:“能不能去看看人现在怎么样?”
说完我又觉得不妥当,别人亲戚在医院重病垂危,突然提出想去看看,肯定不太合适,只是跟老张关系好,我才顺嘴就说了,刚想要收回话,老张却已经点头,说:“可以啊。”
我愣了下,纳闷问:“既然是不知名的寄生虫,医院没把人隔离吗?”
“刚开始是隔离了,后来医院说不传染,又换到普通病房了。”
居然是不传染的寄生虫?我越听越是觉得这件事有很多蹊跷的地方,可一时间又理不清头绪,心想反正老张也同意了,那就晚点一起去看看,反正不传染,也就没那么可怕了。
我见老张脸色很疲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