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台毕竟是国酒,价格不用说,我还真没喝过这么贵的酒,每一口都感觉再朝嗓子眼里灌钱,心想着回去能跟猴子好好吹下牛逼了。
但这玩意儿虽说口感绵柔,喝着很顺口,但桌上几个就是酒坛子,没一个不能喝的,再好的酒喝的快了也容易醉人,没多大会儿,我不知不觉就开始晕乎了,慢慢胆子也大了,开始跟他们瞎掰扯起来。
林老板对地窝村的事情非常好奇,他也只知道是戴兴背地动手脚,却不知道细节。
他说包校长给他说,这件事是我发现的,录音里也提到,是我破了周小力房间里的咒,才进一步的发现了所有事情,是不是有这回事。
我虽然有些晕乎,脑子转不太过来弯,不过又不是喝傻了,就笑着跟林老板说,的确是这样没错,不过没你们想的那么玄乎,我也只是在床头看到那个刻图,用猫翔糊上去了,再把图毁了,就自然破掉了。
“武哥,这东西还能解咒的?”
林老板不敢置信的问旁边那个一语不发的中年人,从头到尾,那个气场很强的中年男人,都一直眯着眼睛,跟没睡醒似得,听到问话他微微抬起眼皮,看了我一眼,让我心头不由一跳。
他的眼睛很亮,透着精光,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,林老板六十多岁的人了,居然管他叫哥,这人得多大年纪?
这包间里的人,可不是混社会的,更不可能随便喊人哥,真会叫的话,只可能是年纪比自己大,越讲究的人,越是会注重这些。
“猫属阴,用这东西的污秽之物,的确可以解咒,不过得用对路子,算是民间很简易的驱邪解咒法子了。”
被称作武哥那人一说话,我这才听出他声音中的沧桑。
我多少有些傻眼,这是怎么保养的?这么大年纪看着这么年轻?
答完林老板的问题,武哥看向我问:“你懂缺一门?”
我眼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