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总执行人,负责拆迁和城中村的具体问题!”
“啥意思?”秦老八摇头:“不太懂!”
秦军道:“他勉强算是监工,而我是工头!”
秦老八骂咧道:“那狂个鸡毛?”
老师傅道:“监工是个毛,他有啥权利开除我们?”
大伙虽然是大老粗,也明白监工是啥意思,他们顶多是监管工作的进度,有权和拆迁的执行人交涉,但无权干涉拆迁队内部的事情。
秦军道:“这事我回头找他解决,下午放假,大家好好休息,明天早上继续干活!”
“那工资咋办?”一个工人问道。
“工资该发就发!”秦军道:“谁干点活儿都不容易,这个钱我秦军昧不下!”
“大军,好样的,我们大伙没跟错你!”
“好!”不知是谁率先鼓掌,然后宿舍里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。
秦军丢下两条烟给大伙,然后带着王征出了宿舍,两人钻进了汽车里。
“姓薛的真不是东西,我们辛辛苦苦找来的人,他吗的一句话就想开除!”王征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了,但在宿舍里一直没发作。
“这事过分了!”秦军说着继续往前开,一直到了拆迁办共处门口。
下车后,两人便疾步上了楼。
“嗵!”
没等秦军招呼,王正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。
办公室里,正坐在电脑前看着某国电影的牵动吓得一激灵,慌忙的将手从裤兜中拿了出来,然后板了板身子,严肃的道:“干什么?不会敲门啊?”
秦军也不客气,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沙发上:“薛文斌呢?”
“薛总不在!”钱东道:“有什么事情,跟我说!”
“跟你说的着吗?”王征抱着肩膀质问道。
“怎么说不着?”钱东反问,然后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