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是奉了李忠李公公的命令,禁卫没有阻拦,现在已经奔着南居贤坊去了。”
刘六辙盯着内监与宫女,淡淡道:“南居贤坊就那么大,想要找出他们去了哪,与谁接头,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,现在给你们机会,再不说,你们想死的容易都难!”
宫女与太监身体一颤,跪伏在地上,瑟瑟发抖,却还是不敢说话。
李化贞瞥了眼最后那个东厂的番子。
番子一抬手,道:“他们进了一家酒楼,买了几坛酒,那酒楼已经被围住了,谁也走不脱。”
那内监与宫女身体颤抖更加剧烈,隐隐有恐惧的哭泣声。
突然间,那宫女猛的抬头,惊慌失措的哭喊道:“奴婢奴婢偶尔听过,是是皇上的一个长辈,具体是谁不知道,奴婢真的不知道,求诸位大人放过奴婢吧……”
众人的目光,落在还跪在地上颤抖不止的太监身上。
上官烈冷笑,道:“有了这些,找出背后之人太简单不过,这个狗东西没必要留了,拉出去砍了吧。”
那太监肩膀抖动厉害,哭喊声比那宫女还大,连连磕头道:“奴婢招了奴婢招了,求诸位大人放过奴婢,放过奴婢的家人……”
刘六辙沉声打断他,喝道:“是谁?”
太监咬着嘴唇,抬头看了四人,挣扎着道:“嘉嘉定伯。”
刘六辙,上官烈,丁琪,李化贞四人都是一怔,不由得对视。
之前就传言太康伯张国纪病重,孟贺州还亲自带着太医去看过,说是活不了几天,已经昏迷不醒了,是他?
李化贞沉吟片刻,对着那东厂番子道:“你带人,去将那太医提来。”
“是。”那番子应着,快步出去了。
刘六辙眯着眼,看着跪在地上的太监,自语的道:“要真是这位嘉定伯,我们还真是小看他了,这手段,我们全数被瞒过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