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杨四说一切都听周公子的,从头喊到尾,那杨湖致起初还撑得住,后面也答应了。”
魏希庄嗤笑一声,转头看向周正。
周正径直站起来,道:“去周记支一百两,给他们找最好的大夫,今晚吃好喝好,明天穿的整整齐齐,跟着我们去见贵客。”
吃什么穿什么能用的了一百两?
校尉一脸欣喜,连忙抬手,道:“多谢周公子,您放心,我们保证给您收拾的好好的。”
周正微笑着,与魏希庄出了诏狱。
到了无人处,周正这才低声道:“田尔耕那些都交给你了?”
这件事太过忌讳,魏希庄伸头看了两边一眼,凑近一点道:“暗卫,死士,还有一些他收集的百官罪证,都给我了,你要用?”
周正摇了摇头,道:“不是,我只是确认一下。”
魏希庄道:“你是怕有什么麻烦?担心他们狗急跳墙?没事,我让老孟天天带人跟着你,除非是官府,那些杀手动不了你。”
周正想的不是这个,而是担心田尔耕有什么后手,想了想,还是道:“我不担心,你也小心一点,现在朝局乱的一塌糊涂,谁也不能独善其身。”
如果大明要找出一份最危险的工作,大概就是做官了,不管是昏官庸官还是贤官还是奸臣佞臣,善终者寥寥无几。
魏希庄也深深的为朝局忧虑,道:“你说,咱们的新皇帝到底要做什么,他就这么恨阉党吗?”
周正走向周记方向,随口的道:“魏忠贤将‘内侍’能做到的都做到了极致,‘九千九百岁’,换了哪一个皇帝,都不会轻轻揭过,你看着吧,这件事,今年未必能结束。”
魏希庄双眼大睁,道:“一年还结束不了?”
周正道:“阉党中的人,除了内监,就是过去的楚党,浙党,晋党,昆党等等,对了,还有东林党,他们的关系网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