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此。不说我们大人,就是内阁,六部都视若无睹。现在更是不知道多少人群涌的弹劾阉党,局势已经失控了!”
周正微笑着,道:“乱一点没什么不好,咱们趁乱摸鱼。”
田珍疏见周正不肯说出他的计划,心里叹了口气,劝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,但还是谨慎一点吧,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候,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的。”
越是危险的时候,才越要做事情,否则危险之后,那果子就没你的份!
周正这次冒的险有些大,不太敢拉着田珍疏,沉吟一阵,道:“我知道,分寸我有的,无需担心。”
田珍疏似乎听出了什么,安静一会儿,道:“也罢,等你需要我的时候,给我捎个信吧。”
周正点头,道:“好,你们也谨慎一点。”
田珍疏背后的江西同乡会也没闲着,近来是动作频频。
田珍疏摇了摇头,近来事情太乱了,他没有与周正多说,急匆匆的走了。
周正送走他,刚要掉头回府,就看到不远处周老爹披着月色回来了。
周正一怔,上前道:“爹,信王府有这么忙吗?”
周清荔看了周正一眼,道:“进去说。”
周正看着周老爹的神色,知道可能有重要的事,便点点头,与他一前一后进府。
周清荔书房。
周清荔换了身衣服,吃了几口点心,喝了口茶,这才看着周正道:“你那道奏本在哪里?”
周正听着这个意思,问道:“是传言的那本?”
周清荔看着周正,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。
周正心里若有所思,道:“被曹于汴拦下来,退给了我,现在在我的书房。”
周清荔神色微松,思索片刻,道:“有多少人看过?”
周正不知道周清荔为什么问这个,想了想,道:“我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