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时候的路,颠的他骨头都快散架,浑身肌肉酸痛,难以忍受。
袁崇焕的密室内,只有他与黄维怀。
黄维怀详细的将在沈阳发生的事情,事无巨细,一一与袁崇焕说。
袁崇焕没有打扰,等他说完又问了几个关键问题,而后陷入沉思。
黄维怀更不敢打扰,沈阳发生的事情,尤其是那则‘谣言’,令黄维怀深受其扰。
好半天,袁崇焕从沉思中回过神,自语般的道:“看来,黄台吉的停战是假,想要用军功立威是真。”
黄维怀只是看着袁崇焕,没有接话。
袁崇焕看了他一眼,道:“黄台吉是第四贝勒,威望不够,他会利用战事来消除异己,或者削弱他们的权利,停战是假的,那则谣言多半是真的。”
黄维怀神色骤紧,道:“大人,那怎么办?”
袁崇焕神色不变,但给人感觉却是发出了一声冷笑,道:“努尔哈赤做不到的事情,黄台吉也做不到!无妨,还有几个月时间,我要准备一下。”
现在不过二月,等建虏从朝鲜撤兵,再发兵,越过大小凌河,起码要两三个月时间,这个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,足够袁崇焕做很多事情。
黄维怀松了口气,又问道:“朝廷那边,我该怎么回复?”
袁崇焕看了他一眼,道:“春秋笔法,不用我教你吧。”
黄维怀顿时明白,点头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袁崇焕镇定如常,没有因为被黄台吉欺骗而恼怒或者失去方寸,顿了片刻,道:“周征云你怎么看?”
黄维怀脸上出现一丝笑意,道:“虽然年少冲动,常有狂言,但大义凛然,风骨如松,临危不乱,无惧生死,我看可以提携一二。”
袁崇焕听着诧异,道:“你不是很讨厌他的吗?”
黄维怀笑着,道:“现在也讨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