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边上,道:“是刚刚走的,上官小姐还好说,上官烈那小子能惹事,在牙行里搞乱不少事情了。”
上官烈与刘六辙同年,但性子极其冲动,一心想做事大事,却往往坏事。
周正不在意,道:“你多看着他点,好好教一教,上官勋还在帮我们做事,不能亏待他。”
刘六辙自然应是,而后看着周正道:“二少爷,真的不要我跟着去吗?”
周正摇头,道:“太危险了,你不用去了,再说周记还需要你照应。”
这一趟去建虏,确实很危险,一不小心可能真的回不来。
刘六辙有些不放心周正,道:“那,我找些人跟着?一定找那些好手。”
周正笑了声,道:“不用,我自有安排。你做好自己的事情,我有什么需要,会安排你做的。”
刘六辙对周正心里充满了感激,无处回报,见周正又拿起书,连忙道:“二少爷,你不是要找一个什么藏书楼吗?我在城南看到过一个非常不错的小楼,很适合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
刘六辙要是不说,周正都忘记这件事了,他又放下书,道:“行,明天,不,过两天吧,我们去看看。”
刘六辙大喜,道:“好嘞,二少爷我这就再去看看……”
周正又拿起书,笑道:“今天过年就算了,你休息去吧。”
刘六辙应了声,但转身还是匆匆忙忙出府去了。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周清荔吃完早饭,便穿戴的整整齐齐带着周方出府了。
周正没有出门,在书房里看书练字,累了还研究一会儿围棋。
直到中午,快吃饭的时候,周正坐在椅子上,神色有一丝疑惑。
按理说,昨天他拒绝向黄维怀臣服,那么袁崇焕应该有所顾忌,临走之前会找他谈一谈,可是一直没来!
“袁崇焕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