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落败。这在言官体系非常普遍,也不怪柳本溪如此愤怒。
周正能理解他的心情,但不接受他的态度,脸色漠然道:“你要闹就尽管闹,不过我想问,你的监察御史,是否该已经拿掉了?”
柳本溪之前已经板上钉钉的去鸿胪寺,那么都察院这边的官职应该已经去掉了。
周正的话,一下子戳中了柳本溪的肺管子,令他一张脸涨的通红又变铁青,梗着脖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这确实是他发怒的根本原因,如果去不了鸿胪寺,这里的官职留着他还有个退路,问题是,监察御史的官职,都察院这边已经‘免去’,他不但没去成鸿胪寺,都察院的官职也没了!
李恒秉看着周正,皱了皱眉,道:“这件事与你无关,我问你,这件事该如何妥善处置?”
周正看着李恒秉,目光闪烁,心里在揣测,到底是不是他?
柳本溪同样在盯着周正,他来这里闹,自然不是一时冲动,抬头挺胸,依旧一脸怒容。
李恒秉面无表情,目光冷淡,逼视着周正。
周正忽然一抬头,看着李恒秉,道:“李御史,登闻鼓一事,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,我打算这两天就写好案情奏本,上书皇上。”
李恒秉眉头更皱,静静的看着周正,好一阵子才道:“你是怎么处理的?”
周正的这个案子,李恒秉一直在关注,目前上上下下一点动静都没有,周正要怎么处理?顺着阉党处死上官勋,还是翻案?
第一条,李恒秉会对周正非常失望。第二条,那周正就是一条死路!
不论怎么选,都不会平平静静。
周正在审视着李恒秉,就是在试探他,语气从容平静的道:“上官勋是被冤枉的,我会为他翻案,平反。”
这句话,让柳本溪神色微惊,他之所以不动声色的疏远周正,就是看到了这个案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