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,真是洗漱的力气都没了,爱咋咋地吧。
次日一早,齐怿修起身,沈初柳也起身:“皇上真早。”
“嗯,朕前面还有事,爱妃要是累了,今日就告假吧,不过朕倒是不敢替爱妃告假,想必爱妃昨儿个受了些许‘委屈’今日定然要讨回的。朕可不敢自找没趣。”
“瞧您说的,臣妾是那样的人?”沈初柳笑起来:“不过臣妾腿酸,不起来伺候您了。放心,臣妾知道规矩分寸的。”
齐怿修挑眉,不置可否。
临走,还捏着她的脸颊亲了亲:“爱妃尽管闹。”
说罢就走了。
沈初柳对着皇帝出门的地方比中指,前几个月还叫人家小甜甜,现在就由着我尽管闹了?狗皇帝。
沈初柳起身,吃过早膳,去了凤藻宫。
她没特意打扮,不过也穿着很好。
众人各自见礼,沈初柳第一个就问馨妃:“馨妃娘娘头痛好些了?”
她一早就问过紫珠了,昨夜紫珠就没见着人,真的头疼才是有鬼了。
不过,头疼这事,就是现代医学上,只要没长瘤子,也不好说到底为什么。
如今更是了。
馨妃笑了笑:“昨夜头痛难忍,如今倒是好多了。没扰了皇上与妹妹歇息吧?”
她态度倒是诚恳,只可惜沈初柳不吃这一套。
沈初柳勾唇一笑:“扰了臣妾也没法说啊,馨妃娘娘这头痛来的蹊跷,皇上在臣妾那一日都没疼,夜里倒是疼了。”
“知道的说您是头疼,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哪疼呢!”
这话一出,正在喝茶的康德妃都差点喷了,脸都憋红了。
谨妃当即笑出声来。
众人也都噗嗤噗嗤的笑了。
这就很不给面子了。
馨妃正要说话,沈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