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是不是没有干毛巾？”刘佳兰又问。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你叫我干什么？”刘佳兰诧异。

“妈，你进来。”

“你……这，方不方便？”刘佳兰问。

卫生间里没有回答。

刘佳兰敲了敲门，说道：“你在洗澡的话，我拿进来不方便，你要什么，我给你放门口，一会儿你自己拿吧。”

“妈，你进来。”又是相同的话传出，语气很平静，听不出有半点异样。

“这孩子……”

刘佳兰有些无语，顿了顿，伸手按住卫生间门的把手，往下一压，锁被打开，正要推门进去时，身后忽然传来万守光的声音。

“佳兰，你在聪聪卧室里干什么？儿子呢？”

刘佳兰停止了动作，保持着这个姿势，扭头回道：“他在卫生间叫我，不知道在干什么？”

“聪聪，你没事吧？”万守光走进了卧室，来到刘佳兰旁边站定。

“没什么，找到干毛巾了。”卫生间里传出万聪的声音。

“嗯，好的。”

刘佳兰顺手将门关上，老俩口一前一后离开了万聪的卧室，轻轻带上门。

卫生间内，靠近门后的位置。

身上穿着衣服的万聪站在那里，他的嘴巴大大的张着，张开的幅度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办到，两边嘴角却不会被撕裂，眼睛微微鼓起，瞳孔变成了深灰色，就这么个样子，一直对着卫生间的门口处。

刚才即便是他的嘴里发出声音，也还是同样保持着张着嘴的姿势，极为诡异。

就在门外的俩口子离开后，万聪张大着的嘴巴，缓缓收拢，面貌恢复如常，看不出一点异样。

回到主卧室，万守光对刘佳兰道：“这几天你不要单独和儿子在一起，我还要观察一下，他的状况很不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