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着继承家父的主持,但是臣发现啊,这才是大有可为的事业啊。”
“在道观里当道士,其实和当御医院里当医者,都差不多呢。很多时候都是不治之症,安慰人心的作用,但是待遇啊,却大大的不同!”
赵桓看着胡元那副模样,说道:“你今天要是不把这大有可为这四个字,说出个好歹来!这图,就不给你了,御医院的院正也能干这事。”
赵桓略微有些想不明白,这胡元怎么就认为当道士和当医生是一样的活儿?
当初那个励志要成为人间医圣的家伙,现在这么这个模样了?
胡元脸上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官家知道御医院外有个医馆,臣每天都会在下午出宫履职,经常接触到汴京的病人。”
“在医馆里,那些家属或者病患,常常道听途说几句,就认为自己很懂医学,总是提出各种莫名其妙的要求或者建议。医者要是不听,就会被骂,偶尔还会到院正那里闹腾。”
“更有甚者,会到开封府去告我们草菅人命!”
赵桓点了点头,这个御医院除了在宫里给皇室看病,在宫外设的医馆,也算是大宋朝的常例。
医馆看病不花钱,抓药花钱,也算是内帑的一份收入。
这告医者的事也是屡见不鲜,赵桓也曾经看到过李若水的札子里。说到过这几个案例。
他示意胡元继续说下去。
胡元看官家点头,也是放开了,连连说道:“可是这人,一旦是进了道观,那就大不同了。”
“坐班的道士,说让他往东,他就不敢往西!说让他拿一炷香,他绝对不拿两炷香!不敢讨价还价!”
“若是病没看好,也不会到开封府去告道士草菅人命。”
胡元说的兴起。
赵桓却看了一眼朱琏,她还愿的时候,问主持能不能多还两炷香,主持都没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