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。
“官家,这是污蔑!”
孔端友彻底慌了,他指着札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你看到了没,一整盘。”赵桓指着盘子说道:“朕随便拿出一道来,你就死了。”
盘子上堆叠着数十份札子,这是宇文虚中给赵桓找的台阶。
大宋的皇帝真的想要因言杀人,可以随机从里面挑选一份,都是逻辑非常缜密的人证、物证具在的罪名。
宇文虚中无条件的支持赵桓,除非涉及到江山社稷,否则他会顺着官家的心意,让官家为所欲为。
这是宇文虚中的执念在作祟。
他清楚的记得当初,在汴京城下,他踏上城墙的时候,那鸿胪寺小厮的啐的那一口。
他等的一个大宋的明君,太久了。
赵桓看着孔端友失魂落魄的模样,摇了摇头,这个家伙不太聪明的样子。
“朕要杀你,还给你看这些?蠢货!”赵桓将札子砸在了孔端友的脸上。
孔端友并没有因为自己被打脸,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羞愤。
相反他的脸色从失魂落魄的死灰变成了狂喜!
官家的人把刀都给磨好了,官家却没用刀把他砍了。
“你还没那么大的价值,死你一个,弄得言官不敢言事,弄得朕青史之名出现污点。你还不配!”赵桓将一本本的札子扔在了孔端友的身上。
他不介意自己青史上的污名,甚至打算过拉拢梁家分裂西夏,然后到时候出尔反尔平西夏时,平定梁家。
与开疆拓土相比,孔端友的价值实在是小之又小。
“谢官家圣恩,谢官家仁慈!”孔端友疯狂的叩谢着。
他都以为自己要必死了。
“这是天德州之战中,河间军正军和辅军的死亡报告;这是沈从去高丽前,给他家人的遗书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