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行宫里,唯一不能让这个出笼的小鸟自由飞翔的地方,就是这文德殿。
曹娴担心的看着门外,大宋的皇宫似乎礼仪极为周全,她有些惶恐还有些迷茫。
惶恐是对未知的恐惧,迷茫是对未来的不确定,他不知道皇帝,会怎么对待她。
“曹昭仪莫慌,我去把她找回来。”一个老宫女笑着说道,带着两个宦官准备去找那只四处乱飞的小鸟。
“不用了,朕把她抱回来了。虽然才两岁,但是还是懂了些事,哪些地方不能进,一定要和她说清楚。一次不听就多说两遍。”赵桓抱着腮帮子上还挂着泪珠的李清露走进了宫门。
“去找你的娘亲吧。以后不要乱跑了。”赵桓将李清露放在地上,笑着对曹娴说道:“朕正要出门,就看到了她在文德殿门前哭。亲从官有诏命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。那里的东西对大宋都很重要。你多说说她。”
“谨遵圣命。”曹娴慌慌张张的行了个礼,略带一些惶恐的对着赵桓说道。
赵桓看着妩媚中带着一些惶恐的曹娴,这眉宇中带的风情,让人不禁有些意动。
不得不感慨,这给皇帝享受差事的传承,非常的完整,传自先秦的相女术,现在被赵英和黄彦节所掌握,看人的水准,尤其是女人,那是一等一的准。
这女人,是个勾魂的人。
楚楚可怜。
赵桓出了门,转角走到了延福宫。
朱琏托人来告诉他,用羊毛线,织好了一件新衣服,让他得空了去看看,正好闲来无事。
“羊毛坎肩?怎么想起了做这个东西?”赵桓试了试这坎肩,是根据自己身体做的坎肩,自然非常合适。
朱琏笑道:“臣妾寻思着军卒前线作战,披甲的时候,这手肘肩免不了磨出伤势来,就做了这么一套肘后、坎肩、和护膝这三样内衬来。”
“是臣妾不通军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