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激烈,导致朝堂疲于内斗,而无精力治理国家,他对党争也是着重防范。
只是让他有些不解的是,为何李纲谈着商税,为何突然提起了这党争之事?
赵桓略一思索,问道:“李太宰是说,这元丰党人和元祐党人,疲于党争,今日新法,明日旧法,导致的民不知法?”
李纲点头,说道:“然也!臣自罚一杯。”
喝完酒之后,李纲赶紧抄起来几块牛肉,放到了嘴里,喝酒烧心。
“正是如此,事实上,大宋的商贾百姓,并不知道他们应该他们缴纳多少赋税。乡绅的经纪们,说是多少,大宋的农民就交多少粮食。”
“员外们、帮派们的扑买者,说要缴纳多少商税,这商贾就只能缴纳多少税赋。因为党争激烈,导致民不知法,法不束民,此乃党争之大害也。”
赵桓觉得这个论调有点熟悉,这不是就是中间商在中间赚差价吗?
去掉中间商,把钱都给自己赚了。
李纲叹气的说道:“大宋如此行事,已然二十三载有余了。官家想过没有,这扑买制里,有一条是计省的官员,进行商税厘清和核算,如果计省的官员,出自员外之家呢?”
赵桓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纲!大宋的官员除了恩荫,都是来自科举。
而读书人,什么人才能读得起书?
中人之家,而员外们毫无意外都是大富之家,科举从他们之间取士。
“官商勾结?”赵桓森然的问道。
“是的。事实上,东华门外唱名,看起来何其荣耀。其实……”李纲摇头叹气的说道。
“官家知道东华门外抢婚的戏码吗?事实上,本身背后站着家门的进士第,没人抢。那些真正的泥腿子、寒门出身的子弟,才会被抢亲。”
“而这寒门,至少也有个门啊。”李纲怅然若失的说道:“他们!被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