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和蔡京面色大骇,两个人互相看着,这是来者不善啊!
这李师师可不是个省油的灯,而且和李纲的信前后脚到,着实让人怀疑。
“应该不是李纲的授意,李纲那个性子,他会找官妓密谋?我们应该是想多了。”蔡京连连摇头。
以他对李纲的了解,李纲做不出这样的事来。
“可是李纲现在是太宰,是左丞。和过去的兵部侍郎不一样了。那个位子有多难做,太傅安能不知。还是多加防范才是。”童贯还是不放心的说道。
“你们俩说什么呢?快随朕来,朕偶得一首小诗。朕刚得一首新词,你们来为朕品鉴一下,这上阕听好了。”
“雅怀素态,向闲中、天与风流标格。绿锁窗前湘簟展,终日风清人寂。玉子声干,纹楸色净,星点连还直。跳丸日月,算应局上销得。如何?”
童贯对蔡京说道:“李师师绝对来意不善,我们要多加提防,否则很容易出事。”
蔡京点头,这李师师怎么防范都不为过。
“你在内廷我在外廷,我们不要让李师师有接近太上皇的时候,再找点扬州名妓,给太上皇送来点,省的出事。有了新欢,哪有旧人?”蔡京觉得如此才能万无一失。
“你们俩!有没有在听朕说话!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些什么?”赵佶一转身,看到两个人还在商量什么,气不打一处来。
童贯对着蔡京点了点头,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赵佶说道:“官家这个念奴娇的词牌,韵脚平平仄仄都完全契合,意境也是美轮美奂。官家这词,好!”
“谗臣也!净挑些好听话晃点朕!该罚!至少三杯!”赵佶哈哈大笑道。
“那是什么船?”赵佶忽然眯着眼问道。
童贯看了看说道:“那是陈家运往平州的粮船,你看那个巨大的粮字,还有陈字。”
“平州要做什么?怎么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