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伯彦也是连连摇头,说道:“官家用他们的粮食是征用,征这个词,太傅不知何意?还要付钱吗?”
蔡京气结,说道:“官家,这些粮商都是按时交着商税,未曾拖欠。还是结一结吧。”
“太傅,朕的话,你听不明白吗?说不结!就不结!如果粮商断粮,就差禁军去抢…拿!这天下的东西都是朕的!朕凭什么不能去拿?太傅,以后此类的事,都照此办。”
赵佶的声音出离的愤怒,一向听自己话的人,居然如此忤逆自己。
“老臣知道了。”蔡京摇头,他这一辈子的仕途,一直在给赵佶擦屁股,也习惯了。
这能不结吗?
粮商按时纳税,本来在粮商那,出的价就很低了,这会儿又不是战争时期,金人别说临安了,在大同府都被打的抱头鼠窜了,强征会民怨沸腾。
不仅如此,新帝在江南大肆收粮,驰援平州战事,已经人人皆知。而且新帝是先给钱的!
这笔钱在大同就已经跟崔家人和陈家人定了帐,等到内帑到的时候,就结账。
一来二去,本来听话的江南地区,一下子民心就会拐到新帝那边去。要是不给钱,粮商一断顿,军卒饿着肚子可是要哗营的!
就是不哗营,四处劫掠,民不聊生,再出个方腊,怎么顶得住?
蔡京给童贯使了个眼神,离席而去。
童贯陪着蔡京来到了船舱外,这是一条花船,平底船,缓缓的在水流的作用下,不断的前进着,宽三丈,高两丈有余,长约十丈,高约四层。
蔡京和童贯临江而望,两人默不作声,相对无言。
“太上皇不给粮商结钱,我想先垫出来,先维持着。要是出了乱子,没法收场。”蔡京忽然开口说道。
童贯点了点头,说道:“此次李纲来信,欲迎太上皇回京,不知道太傅如何做想?”
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