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完全是因为后院失火了。
汴京局势不明,如果不是危机时刻,李纲也不会做出让军器监和工赈监转移的事,赵桓叹气,自己在前面打生打死,他们在后面给自己煽风点火!
要不是自己当初,把汴京屯粮调了一半到大名府,一半的屯粮又由工赈监的民夫带到了河东路,他的军粮都可能不够打这场定国之战!
一群无胆匪类啊!
老子把太行八径都打开了,真的一不做二不休,想谋朝篡位,就进兵河东路啊!结果又是送妹子又是送军队!
糖衣炮弹!
糖衣朕收下!但是休想腐化朕!
“等待军卒们梳理一遍大同府之后,官家就可以进大同府了。”种师道说道。
赵桓清楚这里的梳理是什么,军卒需要磨刀,来宣泄内心的忿恨,而磨刀石自然是契丹人和金人。
“让种太尉注意点,把尸体拉出城,集中堆积,一定要有封土,否则到时候,恐有瘟疫。一定要注意。不要出现瘟疫。”赵桓还是提醒种师道。
杀戮乃是必然,但是瘟疫不可控。
“愚弟久经战阵,这如何梳理城池,如果让城池归化,自然熟悉,他曾收复湟州,自然清楚应该如何去做。”种师道说道,示意官家不用担心。
……
赵桓的后院起火,远比他想的要凶险许多!
李纲突然聚拢两万军卒进入了皇宫,让整个汴京城都震动了起来。
李纲哄骗将门,自己打算离开汴京,进入河东路确定官家的死活。
可惜,他没能如愿,将门没那么好糊弄。
汴京有三万将门的禁军,没有给他这个机会,姚平仲倒是带着愿意离开汴京的军卒走了。
只是李纲被留了下来,到底是自愿还是被捕,就很耐人寻味了。
“要杀就杀了我吧。何必如此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