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牛皮的金兵精锐部队,带着猛火油冲向串楼,意图烧毁所有的串楼。
但是依然被一批可以三十步射中钱币大小孔洞的射手所逼退。
他从来没有想到会如此的艰难!
就在这次领万余汉儿军和契丹奴的攻城中,他以为胜券在握之际,这只顽强的军人,依旧给了他足够的教训。
这个神奇的国度!
他们的勋贵已经腐朽到人神共愤的地步,他们到底在坚守着什么?
他们难道不知道这种坚韧的抵抗,只会带来更多的屠杀吗?
他们为何如此?
这成了完颜宗翰这些日子里最头疼的问题,他必须搞清楚这一点,才能够继续南下。
否则这只只有五万人精兵的大队人马,岂不是还没走到汴京城,就被消耗的一干二净?
他很快就没有了思考的时间,因为战局已定。
拐子马和铁浮屠冲进了捷胜军军阵,穿插了一个来回,能够站着的太原守军,以不足两百人。
他们分散的站在了茫多的尸体之中,很多人身上都是血液粘连,分不清楚这些血迹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。
两百余人,就这样茫然的站着,直到看到不远处的王禀军都指挥使,还站在那里,心中仿佛有了依靠一般,慢慢的聚拢在了一起。
而完颜宗翰却站了起来。
他们要做什么!!他们还不溃散吗!
他们是疯子吗?!不!
疯子都不应如此行事!
拐子马和铁浮屠的损伤同样惨重,好多失去马腿的战马还在不停的翻动着身子,搅动着已经如同一片烂泥的战场。
而王禀聚拢了自己手下的部队,再次站直了身子,手中的麻扎刀再起举起。
他的麻扎刀指着金兵的方向。
这是一个喘息之机,只要王禀的捷胜军不再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