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帝心,兵败将岂能无错?只是亲事官罪军实在是比较特殊。
种师道点了点头,同意了赵桓的做法。
事实上,亲事官都是铁打的汉子,都是大宋的精锐,有不少西军的人,如果就这样被砍了,着实可惜。
叛乱之罪,自古无赦,赵桓这个肚量,再次让种师道一行人刮目相看。
暴虐杀同母兄弟丝毫不手软,机敏怼的朝臣无话可说,仁义心怀百姓让流民入城,勤勉自亲政以来,一直长居在文德殿,手不离书。
从谏如流,对于大臣所言,每一个人说的话,都认真思考。未曾因为对方位卑权轻而忽视,现在又多了个宽以待人,颇有明君之相。
赵桓知道种师道的内心想法,简直会笑的合不拢嘴。
大部分的新世纪青年都是这个三观好不好!哪里有什么特殊?
“陛下仁德!”几位朝臣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山呼海喝的本事,倒是显得无比整齐。
难道是作为大臣的基本技能?
赵桓想了想说道:“命河北制置使宗泽,全力配合种少保的围剿行动,不求杀敌,但求阻拦对方。”
“告诉他敌进我退,敌驻我扰,敌疲我打,敌退我追。不要正面接战,他那些义士都不是正规军,根本打不过。”
“不知道,种少保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?”
种师道皱着眉,好像全没有听到赵桓的问话一样,就连岳飞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赵桓看种师道发呆以为他是在思考补充赵桓遗漏的内容。
良久之后,种师道依然没有说话,反而眉头紧蹙的愈加厉害。
“种少保?”赵桓叫了一声,这是咋的了?
一向忠诚的种师道居然不回自己的话。这是犯迷糊了?
“官家,敢问这十六个字,出自哪里?”种师道俯身说道。
赵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