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可能,金兵不可能在两年之内攻破汴京。
将不为,兵则闲矣!将为者,兵则为之!
李纲日夜奔波,城头上巡查完守城士兵,在到作坊的地方,查看武备情况,所有的事都做到了心中有数。
而城墙上的士兵们,也受到了鼓舞,知道自己的领导十分重视城防,巡查更加小心仔细。
“官家,李少卿所言乃守城五全,汴京坐拥天时地利人和,破城之事,绝无可能。”种师道俯首说道。
赵恒没说话,琢磨了半天,才明白这俩人说了这么一大堆,就是告诉他,这仗不会败,让他不要畏战而已。
至于守城五全,赵恒倒是在武经总要里看到过,不过他一目十行,知道有这回事,具体上,还是需要这些武将去忙活。
赵佶下了一份罪己诏的诏书,连夜决定长子赵桓即位,赵家长子赵桓登基前哭晕过去,被抬上皇位,第一次早朝就掀了桌子,在这群大臣心中,这新皇怕也是个懦夫,还喜怒无常。
担心他畏战也实属正常,可惜这群大臣们不清楚的是,赵桓的灵魂早就吓的魂飞魄散,现在这个壳子里装的是另外一个灵魂。
长在红旗下的新世纪五好青年,他的脑子里,真的没有投降这个词。
因为投降的结果,只会带来更沉重的灾祸。绥靖当个鸵鸟,只会被人打的头破血流。
“七万种家军已然收营。可虽然入城,协防城防。”种师道汇报了一下西军的情况。
边军进城,在哪个朝代都是大事,他也没想到赵桓有这个魄力,放七万种家军进城。
“陆宰,城外西军和秦凤军的粮草可曾转运完成?”赵恒看着陆宰问道。秦凤军和西军在原来的历史线里,就是因为粮草而亡,他把陆宰叫过来,完全不是为了看他那个尚在襁褓里的陆游。
而是为了大宋西军的人吃马嚼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