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速度很快,不过十天、便来到了函谷关,与驻扎在这里的王翦商量一番,蔡泽带人出了函谷关,继续出发向韩国国都新郑。
五天后,新郑近在眼前,韩国丞相申不害在城外迎接。
“蔡大人来新郑,有失远迎。”申不害满面笑容,仿佛见到了多年老友。
“申丞相客气了,接下来还要麻烦丞相。”蔡泽笑容不比申不害少。
客气着、试探着,两人为首,走进新郑城。
一路之上,士兵开道,引起无数新郑百姓观看。
很快,秦国使臣到达新政的消息,便传了开来。
许多的敌意弥漫,如今大秦之心,几乎天下皆知,韩国百姓自然对秦国使臣没有好感。
将蔡泽一行人安排好,申不害立刻进入了韩王宫。
“如何?可知秦国此来目的?”申不害还没来得及行礼,韩王韩武便沉声道。
下方,张开地等韩国重臣也在。
申不害行了一礼,摇了下头沉声道:“回大王,臣不知,蔡泽此人口风极严,臣数次打探,都没有透露,说是等见到大王后再说。”
韩王神色阴沉了一下,目光一扫众臣,微微皱眉道:“众卿以为如何?会不会是秦国想趁机攻打我韩国?”
“大王,这不无可能,具细作来报,函谷关王翦动作连连,很可能蔡泽就是来挑事,然后以此为借口、攻打我韩国。”暴鸢马上抱拳行礼道,神色一片坚毅。
“启禀大王,臣以为不像。”张开地行了一礼郑重道。
“为何?”韩武目光望向他。
“秦国攻我韩国之心,天下皆知,已不用什么理由,没必要牺牲一位六部大夫的高官。”张开地沉声道。
韩武等人点头。
“大王,秦国此来,不管什么目的,我韩国都得将消息传给其他五国,以防万一。”申不害凝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