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占卜吉凶,就是这样了,如果你们不接受,我自然也不会强求,就当是个小小的娱乐活动罢了。”
哥几个商议了一下,也觉得没有什么,不就是一个灵不灵的占卜吗?
反正大风大浪也经历了,说是九死一生有些托大,但是事实就差不多了,还担心一个小小的占卜吗?
商议了一番后,我看着塞鲁道:“那就有劳族长了,占卜的事情,需要我们做什么吗?”
塞鲁道:“需要你们每一个人滴一滴血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?”我又问。
塞鲁点了点头,道:“就是这样子了。”
哥几个就当娱乐活动了,也没有多想,塞鲁又折返回去了,拿出一个烧得有些乌黑的龟壳,让我们几个陆续往上面滴血。
我一点儿也不看好这玩意儿,觉得纯属是扯淡,这能占卜出个屁吉凶啊?
看来,这就当活跃气氛了。
不过,看塞鲁的表情,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似的,显得很是肃穆,一丝不苟,他手持着滴了血的龟壳,走了约莫九个方位,而且似乎遵循着某种规律,我们当然看不懂,这似乎是一种阵法,走动的时候,塞鲁还在不停地念叨着某种咒语,弄得神神叨叨的,反正,我们听在耳中,就跟苍蝇乱叫一样。
塞鲁神神叨叨了一阵儿,总算消停了下来,忽地,他似乎决定了什么一样,将手中的龟壳猛地往地上一摔!
“噗!”
只听一声闷响,那龟壳已经碎得不成样子了,洒了一地的残渣。
塞鲁脸露喜色,走到我们身边道:“这是吉兆,几位的气运当真好啊,凡事都可以逢凶化吉。”
我有些无语,弄了个烧得乌黑的乌龟壳子来占卜,是个人都能摔碎吧。
不过,这可能是某种待客的礼节,我们自然也不好质疑,纷纷向塞鲁致谢。
正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