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红毛,长出红毛的过程,似乎就是缓解身体里面疼痛的过程,当红毛长出来之后,痛苦也散去了大半,这是一个很微妙的过程,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了。
我们几个对视一眼,岳伦这货也笑不出来了,脸上长满了红毛,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,就听岳伦骂道:“他奶奶的,这个天杀的红毛老鼠,死了也不让人消停。”
等我们被迫接受了浑身长满红毛的烂事后,静禅跟谨言也好不了哪里去,就跟两只红毛猴子一样,谁也笑不出来了,气氛显得很是凝然,最苦逼的就要属静禅了,这货被鼠毛刺瞎了一只眼睛,现在又变成了人不人猴子不猴子的样子,不过,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,人多了,就成了社会,人有共性,如果是一个人长了红毛,其他人没有长,其他人之中,难免就会有幸灾乐祸的人,但是,此时我们都长了红毛,众人都觉得与有悲焉,虽然大家都很苦,都很愁,都很郁闷,都很苦逼,但是又不光是自己长了红毛,而是很多人,这种很苦、很愁、很郁闷、很苦逼的感觉,就像是被众人都被均分了下来一般,也不是那么难受了。
在场的一行人,除了方正和荷花夫妇,以及那只碧眼狸猫之外,都没有幸免,都变成了人不人猴子不猴子的样子。
就连酒疯子都破口大骂了,“这他姥姥的,这可如何是好?”
我摸了摸脸上十分扎手的红毛,也有些无语,红毛老鼠临死这一哆嗦,还真是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大麻烦,就连酒疯子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,也犯难了,虽然这一身的红毛对我们现在没有什么影响,也没什么危害,但是顶着一身的红毛,被人瞧见了,不被当成猴子那就怪了。
谁愿意没事找事,放着人不当,去当什么猴子啊。
岳伦这货,就更逗了,嘴巴里不停地嘟囔道:“记住,你是人,不是猴子,我可不要做什么猴子啊……”